我是干嘛,耍流氓吗?
我深吸一口气,皱起眉头,酒精上头了,头疼。
还有最后一稿没有发。我突然想起来。
我走到最后一排的货架,背靠在冰柜上。冷气透过单薄的衬衫渗进来,像无数根细小的冰针扎进皮肤。后背的肌肉不自觉地绷紧,又缓缓放松,某种奇异的痛感与快意交织着爬上脊椎。
我连屏幕都没仔细看清,手指自然地打开app,把文件发过去。
——我:最后一稿。
——我:自己看。
我收起手机,双手环抱胸前抿起嘴角,好整以暇地观察着店外的林星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