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只剩下一半身体的雾儡正在靠两条半残的手臂往我们的方向爬,咧开的嘴巴里还在模糊发出“咯咯咯”的声音,听不清讲的是什么。
真是身残志坚,我心里说道。随后握紧匕首走过去踩住雾儡的爪子就猛的往它的头上扎了一刀,雾儡瞬间就瘫软下来。我看着熟悉的脸迅速腐坏,也没时间给我太多心理活动,我赶紧接着给老施包扎。
“施总不能有事吧。”葛泥子看着我又给消毒包扎,又给做心肺复苏的,但老施依然没什么动静,小心问道。
我此时心里只能比他更急,于是摇了摇头,最后干脆心一横,直接用指甲开始用力掐老施人中。
“咦!”两秒钟后,老施猛的坐起来,一头把我撞开。
“我靠,我感觉看到太奶了!”老施摸着自己的脑袋,心有余悸对我道。我揉着被老施撞的生疼胸口,同时悬着的心也放下来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