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的半边身子都麻了起来。
秦淮啊秦淮,你可真够变态的。
把一切尽收眼底的顾眠被腻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心说这就是基佬吗?
他握拳抵唇咳了一声。
秦淮浑身一震,心虚地起身,“那什么,那我们就先走了。”甚至没敢像往常一样去碰余疏雨一片衣角,感觉自己已经无处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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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的时间变得很短,实验楼底下亮堂堂一片,但“飞絮路”却灯火寥寥,她们在岔路口分别。
秦淮期期艾艾地,“那个……”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