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了。七百三十个日夜。最后一次见面是在那个雨夜,她站在酒店门口,珍珠耳坠在雨中泛着微光,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唐医生,保重。"
而现在,她就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呼吸轻浅,眉头微蹙,仿佛梦里也在处理那些永远处理不完的文件。
"唐医生..."她突然睁开眼睛,杏眸里闪过一丝恍惚,随即恢复清明。"给您添麻烦了。"她用的是敬语,就像我们从未相拥而眠,从未在晨光中交换过亲吻。
"沈董应该按时服药。"我听见自己用专业的口吻说道,手指却不受控制地抚上她的手腕——脉搏快而弱,像只受惊的小鸟。"这次发作与过度劳累直接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