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傻乎乎地笑了。
他真可怜。
有一天,上课铃已经响了,童老师还没来,班里渐渐地骚动起来,我频频看向门口,心跳得很慌。
天好像一瞬间就阴下来了,灰色的云膨胀起来,压得低低的,空气凝滞,好像浮动着火和电的微粒,一触即发。
似乎是要下雨。
一整天我都没有看见童老师。
他怎么了?我完全听不进课,椅子像是铺了一层燃着的煤,疑问和担忧鼓在心口,我几次三番想开口问别的老师,目光一交汇,又泄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