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死去,现在不过行尸走肉。
一进教室,程又又就大叫一声:“天哪!你脖子怎么了?”
风不知应激地一捂,抹了一把血,好在伤口不深,只渗出了一道血珠。
程又又咋咋呼呼地跑过来,压着风不知给她贴上创口贴。
风不知面无表情地撒谎:“在哪儿划的吧,不小心,没注意,小伤,没事。”然后躲开她,逃回座位,趴在桌上,脸埋在臂弯里,缓了好久,直到上课铃响了,她才面无表情地坐直身子,语文老师讲了什么,完全没有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