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她身上,耳朵贴在她唇边。
程双言伸出舌头,舔舐我的耳廓。
几乎顷刻瘫在地上。
耳边轰隆轰隆,程双言露出得逞的笑,挑衅似的看我。
扑上去啃噬她。好胜心作祟,一定要程双言跪地求饶才能放过她。
不知在浴室里闹了多久,出来时天都黑透了。
继母一个人坐在客厅,手里摩挲着父亲生前的衣服,见我们出来,麻木地问了一句程双言。
“去哪了?一下午都没见着你。”
在卧室里换过衣服,头发仍湿着。
“困了,睡了会。”程双言撒谎不打草稿。
我无所谓地坐倒在沙发上,看着桌上父亲的遗照。
兜里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掏出看,是父亲的手机。
竟忘了这个。
继母见我拿着父亲的手机,眼疾手快要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