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那些日子,发霉的雨天,狭小的床,青涩的喘息和无数个黑暗惊恐的夜晚。
被如此光明正大地刊登在顶级期刊上,会有多少人阅读?会有多少人引用?会有多少人把我们的故事当茶余饭后的谈资?
为什么能这样轻松地说出只有我们俩知道的事给别人听?我知道她没错,也知道我有罪,可我大抵真是疯了,占有欲像藤蔓般蔓延生长,带着刺扎穿我。
要她完完全全属于我,我也完完全全属于她。努力压制的情绪终于喷发,绝望地想,我在纵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