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着他，而他身边站着的似乎是他的女助理。

“祁先生，你终于醒了。”

祁望警惕地看着他，“你们是谁？”

“我帮了你，你不应该先说感谢吗？”

“陆明雅呢？你是不是也救了她？”

“她死了。我没想救她。”

“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你有价值。”

祁望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价值。不过，他的人生从来不由他掌控，他己经放弃挣扎了。

“请你记住，我叫林谦严。”年轻男人道，“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但你以后必须听我的。”

“如果我拒绝呢？”

“没有这个选项。从我救你的那一刻起，你己经丧失了选择的权利。”

——

离开关押祁望的房间后，助理小姐疑惑道:“谦严，你为什么要帮他？我们不缺他的那点资产，也不缺他这样的人才，他对我们毫无用处。”

“他的性格很像一个人。”

助理小姐沉默了，是有点像他的表哥江逸年。

林谦言总是执着于去复活他的表哥，但这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你听说过心理克隆理论吗？”林谦严拿起一叠实验档案，这是韩汶琳的遗物。

“如果一个人拥有了另一个人的记忆，那么他就可以成为那个人。我觉得这个理论很有意思，想尝试一下。”

韩汶琳就是利用这个理论，把连环杀手的创伤性经历复制到那些受害者身上，创造出了她想要的连环杀手。

祁望现在的精神状态岌岌可危，摧毁他轻而易举。

然后就可以在这片废墟上，重新复制一个意识。

如果不断地给他灌输属于江逸年的记忆，那么……

“可记忆不等同于人格。人的意识无法复制，你不可能成功。”

“不去尝试，怎么知道无法成功呢？”

——

尽量在填坑了，可是剧情己经跟着作者的精神状态一起崩坏了，所以番外都比较意识流。诶，第一次写百万字长篇，没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