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宣盛帝走后,太后也站起身,轻叹口气,说道。′s·a~n,s+a^n_y+q/.-c*o*m+
“这孩子着实可怜,哀家那上好的药材不少,若是需要什么差人去宫里找哀家要便是。”
“是,太后娘娘。”十五应声。
“什么都不记得了也好,什么不记得了便可重新来过。”
太后走时不由得感叹。
见众人都走了,顾昀庭恢复了正常的状态。
他这个好猜忌的哥哥,今日恐怕不会那么轻易就相信的,日后还会一试再试。
“主子,您刚刚不怕宣盛帝真让人将您杀了?”
十五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上后背已经起了一层的汗,刚刚他都想提刀冲上去了,结果硬生生的忍住了。
“他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我杀了的,那样的话他在众人面前营造的好哥哥形象不久彻底破灭了?准备夜行衣,晚上我出去一趟。”
“您是要去哪?”
“自然是要找沈熙宁问个清楚。”
顾昀庭的眸中狠戾一闪而逝。
当天,肃亲王得胜而归却成了傻子的消息不胫而走,整个京都都在传他的事。_x¢i\a·o_s/h_u/o?g*u.a′i`.!n~e`t\
人们只当一个饭后闲谈,在他们口中,顾昀庭成为一个傻子也算是好事,因为他终于不再铺张浪费瞧得人嫉妒了。
有些去过醉花楼的恩客闲聊时更是将顾昀庭的专属包房描述的天上有地上无的,仿佛去看一眼都宛如置身天宫。
“他这一傻醉花楼得少赚多少钱?”
“万一他顶着那张傻脸还去醉花楼点姑娘呢?”
另一人戏谑。
众人都不约而同的笑笑,眼中尽是赞同。
到了晚上,听着屋外吱吱的虫鸣,沈熙宁歪在榻上借着微弱的烛火看书眼皮逐渐变重。
沈熙宁不施粉黛,烛光给她姣好的面容映的柔和。头上的钗环早就卸去,一头青丝自然的垂在胸前,被烛光折射出橘黄的光泽。
“咯吱。”
极细小的声音传进沈熙宁的耳中,惊的沈熙宁随手抓起桌上的剪子,警惕又压抑的喊了一句“谁?”
忽然,一阵风将摇曳的烛火吹灭,余光中瞟见窗口处仿佛站着一个人,再仔细看去时又不见了。
沈熙宁警铃大作,刚想张口喊出声,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捂住了嘴。!x!i?a/n-y.u′k~s¢w¢.¢c!o~m′
她想反抗,伸出拿着剪刀的手猛的向前方刺去。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她不仅没有伤到对面一丝一毫,反而被那人轻松卸下她当作武器的剪刀又顺其自然的被箍在了那人的怀里,动弹不得。
沈熙宁自救心切,不管眼前的人是否带了武器,狠狠一脚踩下去的同时张嘴用力咬向那人的手,管她能不能脱力桎梏呢,先报仇了再说。
“啊!”
只听那人闷哼一声,却也没动没松手。
“你这小娘子,难道是属狗的?仔细看看我是谁!”
顾昀庭没想到这沈家姑娘竟是这样的性格,下起手来又黑又快,他想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一套连招秒了。
沈熙宁嘴上正下着狠劲,猛然听到声音忽的觉得在哪听过,抬头看去赶紧送了嘴。
“肃亲王?怎么是你?你没傻?”
沈熙宁震惊的看向近在咫尺的顾昀庭,她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明明该在自己府中治伤的人此刻竟出现在自己眼前。
“本王就是为此事而来!沈熙宁,你当时为什么会提醒我,你怎知我会遇险?你是不是带着目的接近萧家人?说!”
顾昀庭眼神冷厉,俊美的面容上仿佛覆着冰霜。他连珠炮似的问沈熙宁,不给她一点喘息机会。
“怎么?王爷这是来兴师问罪?若是没有我的提醒恐怕你现在都不能如此全须全尾的站在我的面前质问我吧?你不感谢我也就罢了,还怀疑我对我外公家的心思,世界上有你这么无耻的人吗?”
沈熙宁丝毫不惧,抬头对上顾昀庭的视线。可以两人现在的距离沈熙宁抬头看到的就是顾昀庭那坚毅的下颌线和形状诱人的喉结。
见此情景,沈熙宁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心中默念非礼勿视。
也不知是受方才沈熙宁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影响还是他俩贴的太近的原因,顾昀庭只觉现在二人的气氛有些尴尬,赶紧向后退了一步,留出正常的空间。
“沈熙宁,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就好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