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了宋嘉言那么多。

而每次他提起都轻描淡写，仿佛自己只是抽出时间，做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试验而已。

“不可能、这不可能啊！”陈河比金荣还要难以接受这个结果。

他当着江舒漫的面，将那条视频看了一遍又一遍，只恨不得把眼睛钻进去，就此寻出来一些可能的bug，然后狠狠打她的脸！

可，没有。

视频没有作假。

拍摄时间是三年前。

宋嘉言的状态、说话的语气，甚至如今回想起来，他当初对pie-3原研药相关数据不熟悉的样子，根本不像亲自研发的状态！

“所以，宋总愿意让利，是因为他没办法做后续维护！而他之所以迅速敲定合同，不在公开场合讨论具体研发过程，只用一句‘研究非常辛苦’带过，不是因为他心善、谦虚，而是因为……他根本就不了解！”

江舒漫认真点头，“差不多就是这样吧。除开pie-3之外，其实还有一些其他项目…… ”

她并未细说。

可陈河不是傻子！

他跟在宋嘉言身边快五年了！

言琛创立之处，宋嘉言还会做一些研发的工作。一年后便几乎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商业应酬上，很少再碰研发。

直到pie-3原研药开始，当年刚谈下如此庞大的项目，陈河还心惊胆战了很久，因为他知道公司根本没有经验老道的技术员。

是宋嘉言拍着他的肩一再保证，说他会搞定。

但他却几乎没有在公司实验室里呆过——

“所有的研究，都是他一个人在家里完成！”陈河满脸苦涩，“我当时以为，宋总特别重视这一项目，所以他把一切休息时间都砸了进去。加上他确实有天赋，才能用仅有的下班和周末时间，就研发出pie-3原研药。现在想来——再天赋的人，也做不到。”

金荣茫然地点了点头，“三个月，pie-3原研药只花了三个月时间。如果他只是靠下班和周末，根本不可能完成，除非……”

一直都是别人代替。

是江舒漫。

从头到尾都是她。

宋嘉言，只不过是一个冒用妻子研究成果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