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吃个饭，怎么还要哭了呢？”

他递过去一张餐巾纸，满眼的心疼。

“其实回来之前我就想过，这次老师既然允许了我们来A市，是不是也默认了让我们来找你。但前天刚落地，昨天对接了一整天的项目，还没顾上联系你。”

“也是巧了不是？沈沁柔一定要我们来星辰酒店，我们为了同行情谊也不好拒绝。幸好是来了……不然还见不到你。”

“也不会看到你如今，变得这么坚强、优秀。”

江舒漫一听这话，心口更是酸涩，眼泪几乎要绷不住的夺眶而出。

她仰起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而后终于揉了揉眼睛，低声开口，“其实这些年，我真的……很多次午夜梦回都在想当初的事想，想自己做下的决定到底正确与否。”

她咬紧了唇，声音几乎哽咽，“可即便心里清楚，自己做错了——但孩子们在身边熟睡，我也不能直接放弃他们。只能强行说服自己，既然选择了这一条路，便要一直走下去。”

江舒漫抽了抽鼻尖。

她不敢哭，也不配哭。

一切都是自己选的，即便满是荆棘，也要跪着走下去。

而下去，她走出来了。

“大师兄二师兄，你们愿意帮我、见我，我真的很感动。我想、知道一下老师的近况。”

江舒漫等了很久才终于说出来这句话。

在她心目中，何然不仅仅是老师。

而是身为孤儿的她，亦师亦父的关系。

当年的拒绝已经成为了她整整五年的遗憾。

现在如果有机会，她想尽力弥补。

石景盛和周泉对视了一眼，都能看见对方眼底的无奈。

半晌，石景盛才终于开口。

“老师他，不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