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过去喝杯茶。”
崔雨桐手指一抖,无数与“喝杯茶”有关的画面飞闪。
黄鼠狼又来给鸡拜年了,不知又闹什么幺蛾子。
“喔......烦请转告王爷,就说我今日有生意上的要紧事需处理,待来日得了空闲,我定回请王爷一次茶。”
“这个......”
那人面露难色,
“若在下请不到崔姑娘,只怕王爷怪罪。崔姑娘有什么话,还是直接跟王爷讲吧。”
马车被那些人拦着无法前行,崔雨桐无奈,瞥见旁边是她的店铺,灵机一动,道:
“我去给掌柜的交待一声。”
崔雨桐给俩丫头递个眼色,三人进了店铺,径自穿过庭院,从后门出去,健步如飞,逃之夭夭了。
慕容熙抚摸着雀金裘,想象雨桐白皙娇美的面庞,趁着这华丽的雀金裘,该有多么好看。
左等右等,茶凉已换了好几壶,才看见他派去请崔雨桐的人回来,垂着头搓着手,讷讷诉说了原委。
“蠢货!”
慕容熙将这随从骂出去,派凌千禾即刻去追查雨桐的去向。
他推开窗,风还有些刺骨。雪花扑到脸上,融化在他脖子里,凉哇哇的。
心头有些焦躁。
这么冷,今日这雀金裘必须得送出去才行。
不一会儿,凌千禾回来禀报:
“王爷,崔姑娘去了云霓绸缎庄。”
慕容熙二话不说,冲出了房门。
马蹄在雪地上踏出一道黑串儿,却丝毫不减速度。不久,云霓绸缎庄的招牌遥遥在望了。
慕容熙跳下马,让亲随在远处等候,自己踩着雪走向那绸缎庄。
掌柜的看他衣着华贵,知他非富即贵,听见他说来寻崔姑娘,忙不迭地将他引到后院的会客厅去。
闻听慕容熙竟追到这里,崔雨桐心中暗暗叫苦,只得命人奉茶,硬着头皮接待他。
“王爷,今儿实在是失礼,只怪民女是劳碌命,生意上的事实在忙得无法分身,王爷莫怪。”
慕容熙耸耸肩,端起桌上的汝窑瓷杯,抿了口茶。
“本王知你擅理生意。可你毕竟是一弱女子,用不着让自己这么辛苦。”
崔雨桐神色云淡风轻,不亢不卑答道:
“民女出身商户,做生意赚钱是立身之本,不敢嫌弃辛苦。世间有几人,能像王爷这般天生富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