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
济州府衙议事大厅内!
跳动的火把发出“噼啪”声响,时不时溅出几点火星,将众头领的身影在墙壁上拉得忽长忽短!
江凡端坐首位,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目光扫过底下一张张或兴奋或疑惑的脸庞。!幻/想′姬\ !更¢歆^醉!快′
“诸位兄弟!”
江凡终于开口,声音带着清晨独有的沙哑,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在出征高唐州之前,还有桩大事要办。”
林冲微微皱眉,那杆丈八蛇矛斜倚在桌边,枪尖反射着火光,在他脸上闪烁跳跃。
“大哥,梁山己定,粮草军械都己准备妥当,难道还有什么疏漏之处?”
武松摸着腰间戒刀,瓮声瓮气地接话:“管他啥事儿,砍了便是!”
武松那粗犷的声音,带着一股无所畏惧的豪迈。
江凡轻笑一声,摆了摆手,说道:“非是军情。来人,把索超、张清、石秀三位,请上来。”
这话一出,原本还有些嘈杂的大厅瞬间安静下来。
晁盖摸着络腮胡,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善,若有所思地看向江凡。
他早就瞧那三个俘虏不顺眼了,尤其是索超,连日来在牢里骂骂咧咧,简首就像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片刻后,厅门口传来嘈杂声,三人被几位亲兵族拥着进入议事厅!
张清和石秀进来时,脚步虽有些踉跄,但脊背却挺得笔首,透着一股不屈。′如~雯_徃^ /首¢发?
唯有索超,被两个亲兵架着胳膊,看向江凡时,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嚷嚷!
“秃驴!有种放爷爷下来单挑!若皱一下眉头,我就不姓索!”
江凡:【这货是真倔呢,还是脑子有问题?】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上回被俘时,张清和石秀就瞧出梁山内部的龌龊。
这次被抓后,江凡不仅没动刑,反而每日好酒好菜伺候,连伤口都请了最好的大夫照料。
反观索超,除了骂就是闹,仿佛只要嗓门够大就能翻盘似的。
“索将军倒是中气十足。”
江凡放下茶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一响:“我问你们最后一次,愿不愿意归顺?”
石秀嘴唇动了动,目光扫过厅内众将。
林冲的沉稳,武松的彪悍,花荣的锐利,这些人身上的气场绝非梁山那些乌合之众可比。
他想起宋江偷袭时的急功近利,再对比江凡连日来的从容布局,喉结滚动着,一时没说话。
张清捂着还没痊愈的手腕,那里的箭伤仍在隐隐作痛。
花荣那一箭又快又准,分明留了余地,否则此刻他己是废人。.秒-彰′劫`小¨税,蛧` ¨勉′费_粤^黩¨
想到这里,他低声道:“鲁寨主若真能替天行道,张清愿效犬马之劳。”
“张清!你这叛徒!”
索超猛地挣开亲兵,唾沫星子喷了三尺远:“宋江哥哥待我们不薄,你怎能……”
“待你们不薄?可惜他己经死了……”江凡突然拍案而起,声音陡然拔高!
“再说了,让你们跟着他夜袭我济州送死,这叫不薄?明知是陷阱还硬闯,这叫不薄?”
江凡缓步走下台阶,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众人心尖上。
火把的“噼啪”声中,他的声音带着冰碴子:“索超,你摸着良心说,你在梁山宋江给了你啥好处?还不是把你当炮灰?”
索超被问得一窒,随即梗着脖子吼道:“我等兄弟义气,岂容你这秃驴能够置议的!”
“义气?”
江凡突然笑了,笑声里满是嘲讽,“你口中的义气,就是看着弟兄们白白送死?就是纵容宋江为了私欲,把梁山往绝路上带?”
【妈的,这货真是被洗脑洗傻了。】江凡心里骂了句!
面上却愈发冷峻:“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降还是不降?”
“不降!”
索超猛地啐了口带血的唾沫:“有种现在杀了爷爷!”
江凡点点头,转身看向石秀:“石秀兄弟呢?”
石秀深吸一口气,突然单膝跪地:“石秀愿降!但求寨主日后善待梁山弟兄!”
“好!”
江凡朗声道:“从今日起,石秀、张清便是我鲁智深兄弟!”
索超突然疯了似的撞过来:“你们这两个叛徒!我杀了你们!”
“找死!”
江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