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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黑衣人痛得身体一抽,彻底崩溃,声音因剧痛和恐惧而变调:“是大夫人刘氏!是大夫人叫小人来的!小人是来和大夫人私会的。”
此言一出,如同惊雷炸响!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大夫人更是浑身剧震,难以置信地瞪着黑衣人:“你血口喷人!”
楚怀瑾压住剑尖:“证据呢?”
“有证据!”黑衣人吓得魂飞魄散,不顾剧痛,从怀里掏出一只香囊和一只绣帕。
旁边护卫立刻上前,将香囊和绣鞋递到楚怀瑾眼前,香囊和绣帕上赫然用金线绣着一个清晰的“刘”字。
大夫人看到这两样东西,眼前阵阵发黑:“老爷,我没有!”
黑衣人断断续续道:“大夫人,你怎能矢口否认啊?这一年多来,夫人和我私会多次,说相爷待她冷淡,心中苦闷,就和我寻欢作乐。今夜也是大夫人叫小人来,说会想办法支开相爷,好与小人在老地方相会。”
“你胡说八道!”大夫人凄厉地尖叫起来,气得浑身发颤,指着黑衣人的手指抖得不成样子:“我何时与你这等下贱之人有过苟且!我何时说过要支开相爷!你这畜牲!是谁指使你来污我清白?!”
然而她的辩解,在旁人眼中显得欲盖弥彰。
苏应宗死死盯着自己相伴多年的妻子,眼神冰冷而陌生。
他没想到楚怀瑾找凶手,却牵连出这样一桩通奸事来。
这些年他又纳了几房小妾,宠爱有加,不曾踏足过大夫人的门,没想到这个贱妇背着他偷人!
楚怀瑾见他一口咬定和大夫人私会,心中起疑:“既然你说是来私会的,那为何要在这个时候?为何偏偏是今夜?”
黑衣人支支吾吾:“大夫人说今夜相爷会客,不会注意到后花园。”
苏应宗狠狠瞪着大夫人,大夫人急得浑身发抖:“老爷,今晚明明要……我怎会如此不知轻重……”
“你闭嘴!”苏应宗怒骂。
楚怀瑾起了疑心:“你把话说完,明明要做什么?”
苏应宗走过去一脚踹在大夫人的小腿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