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瑾的凤眼露出危险的光芒:“相爷,刘氏辱我夫人,你该不会就这样算了吧?”
苏应宗看了看周围的宾客,又看了看楚怀瑾,最终咬牙做出了决定。`h/u~l¨i*a!n^b!o′o-k?.^c+o_m-
“来人!”他厉声喝道:“备家法!”
很快,几个下人抬来了两条长凳和两根粗大的板子。
“来人,这个偷人的汉子给我乱棍打死!大夫人打二十大板!”
黑衣人被拖到旁边行刑,大喊着冤枉。
听到消息的苏书宁和苏逸尘从别院匆匆赶来,跪在地上道:“父亲,看在母亲跟随您二十多年的份上,您饶了母亲吧?”
大夫人吓得瑟瑟发抖,抱住苏应宗的大腿道:“你不能打我,你若打我,我的儿女不会放过你的!”
“住口!”苏应宗铁青着脸说道:“家门不幸,出了这样的丑事!今日当着诸位的面,我要严惩这个败坏门风的贱妇!”
大夫人听到这话,瞬间面如死灰。
“把她按在凳子上!”苏应宗不容分说地命令道。
几个强壮的下人立即上前,不顾大夫人的哭嚎和挣扎,强行将她按在了长凳上。
苏逸尘一挥鞭子,打退了下人,搂住大夫人道:“父亲,你这样当众责打母亲,以后还让母亲怎么有脸活在这个世上!”
苏月婵理了理鬓角,冷不丁冒出来一句:“长兄和弟弟都是大夫人所出,向着大夫人是正常的。=*D0\0?·&小?说.?网%? ?~更°%新*最?快·×!”
她旁边的紫苑突然说道:“大家有没有觉得苏二公子的眉眼,和这个偷人的汉子长得很像。”
苏逸尘暴怒:“你这嘴贱的婢女。”
他一鞭子挥过来,却被楚怀瑾的护卫牢牢抓住:“大胆!”
苏应宗这样一听,再像那偷人汉子看去,越来越觉得苏逸尘和苏书宁的长相像他。
他被气得一口老血快吐出来:“来人,把大公子和二公子压住,别让他们惹事!”
他又指着大夫人道:“给我狠狠的打。”
“老爷!我是你的结发妻子啊!”大夫人凄厉地哭叫:“我为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这么多年,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苏月婵掸了掸指甲:“生儿育女,是不是父亲的种都说不定呢!”
苏应宗命令家丁毫不留情地打了下去。
“啊——”大夫人发出凄厉的惨叫。
板子结结实实地打在她的背上,瞬间皮开肉绽,鲜血渗透了衣裳。
“老爷饶命!饶命啊!”大夫人痛得浑身抽搐,声音都变了调。,k-a′k.a-x`s.w^.!c+o.m,
但家丁没有丝毫手软,一板接一板地打下去。
第二板,第三板……
每一板都用尽了全力,大夫人的惨叫声在夜空中回荡,听得人毛骨悚然。
到了第十板时,大夫人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她的背部血肉模糊,整个人趴在凳子上气若游丝。
苏逸尘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指着苏月婵道:“你这恶毒的女人,你害我娘亲,我一定要将你扒皮抽筋!”
楚怀瑾用剑指着他道:“苏二公子,你敢辱骂我夫人,小心我割掉你的舌头!”
苏逸尘被吓坏了,立刻闭嘴。
宾客们看得直摇头,这苏相家门不幸,夫人不像夫人,儿子不像儿子。说不定替别人养了二十几年儿子而不自知。
“苏相,差不多了吧……”有宾客看不下去了,出声劝阻。
“不!”苏应宗眼中满是狠厉:“二十板,一板不能少!这种败坏门风的贱妇,就该受此重罚!”
家丁继续挥舞着板子,第十一板,第十二板……
大夫人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到了第十八板时,她已经彻底昏了过去。
但苏应宗还是坚持打满了二十板。
这二十个板子是他发泄多年积怨的借口。
当年大夫人仗着母家强势,就差骑在他头上。这些年害的他子嗣单薄,薛小满的两个儿子惨死,也跟她有脱不开的关系。以前苏应宗为了利用她母家的人脉,一再忍气吞声,现在她又要利用苏云霓压自己,他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狠狠出气。
当最后一板落下时,大夫人已经奄奄一息,背部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而一旁偷人的汉子早已被打断了气。
苏应宗看向苏月婵:“这样你可满意了?”
苏月婵莫名道:“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