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老田家这么多壮劳力,秋收进度却比村里慢了一大截,可真够懒的!
放眼望去,小田村的稻田几乎都己收割完毕,只剩零星几户还在收尾。而田家这不到三亩地的稻子,才倒下一半不到。
温向西抹了把汗,心里暗暗后悔不该一口应承丈母娘要他们干活的话。
他这才明白,为啥一大家子壮劳力,却顿顿只能喝杂面糊糊,原来老田家养了一窝懒汉!
“女婿啊,你年轻力壮,多干点。”田老头叼着旱烟蹲在田埂上,眯着眼看温向西弯腰割稻。田大牛和田二牛早就借口腰疼,躲到树荫下歇着了。
明明田家人比他早开工半日,可温向西那垄稻子己经割到地头,田家兄弟负责的却还剩大半。
田大牛装模作样地捶着背,眼睛却盯着温向西汗湿的后背。
田二牛有样学样,把镰刀往地上一扔。
田大嫂抱着三两根稻穗慢悠悠地晃,田二嫂干脆坐在树荫下打起了瞌睡。温向西割好的稻子堆成了小山,她们却连十分之一都没运完。
这明摆着就是赖着他一个人来干活,他哪能不懂?
温向西一肚子气,心里也暗暗憋了一口气:等最后两天一过,无论回不回家,他都要从田家搬走,大不了去镇上住客栈,也好过在这里受气!
为什么他现在不走?因为他给钱了!一是他心疼钱,二则要是他现在走,田母那样子也是不会退他钱的,他才不想就这么便宜了田家人,一定要住够七天才走!
老二夫妇就这样在田家开始了悲惨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