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腿,不停地滑下来。?比/奇.中!文?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他的手慢慢探进她的裙摆,沈南希弓起身子像条被抛上岸的鱼,只能徒劳地抓住他的手臂,指甲狠狠地掐进他的肌肉里。
进入时很缓,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不过小心没多久很快就变得不像人。
反正老夫老妻了,也用不着过于羞涩,什么姿势都不用难堪,旧事重演,很容易回忆起来彼此的点。
沈南希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分不清是生气还是喜悦。
毕竟她很喜欢在这事上表现出气愤与兴奋这两种极端的情绪。
床板发出重重的吱呀声,床尾摆放整齐的医书被震得滑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窗外偶尔掠过的晚风一起,真是令人心醉。
沈南希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住,免得被他瞧不起。
于是坚持了一会儿,又一会儿。
终于,他结束了,伏在她身上。
沈南希看见他额头薄薄的汗珠沾着几根发丝,简直性感得要命,好想亲亲。?h′u?l,i*a?n¢w^x,.\c?o_m+
他头埋在枕边:“周一上午我休息,我们先去领结婚证吧。”
沈南希快被他压得喘不过气:“你先出来,我再说话。”
他微微起身,抵着她的头,故意顶了几下才躺到旁边。
她一点都不想说话,很难不怀疑他这些年是不是把幻想的各种动作一股脑全用在了她身上,实在太狠了。
她闷声说:“不去。”
梁泽谦睁大眼睛,有些震惊的问:“什么不去?”
或许是隔了太多年,他大概已经忘了她的脾气,还以为她不想结婚。
他翻过身,伸手捏着她的下巴:“什么不去?你不跟我结婚。”
“不结,不结,不结。”
他脸色都变了:“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睡帅哥怎么了?我就要睡。¨狐,恋¢文·学\ ^最?新.章^节?更/新\快/”
“你睡我?”
眼看他真要生气,沈南希赶紧笑嘻嘻地说:“你怎么一点不幽默呢?我没说不结婚呢,现在结婚多容易呀,任何地方身份证就可以。”
梁泽谦觉得自己太紧张,太害怕失去这失而复得的一切,见她玩笑,放松了身体,悠然的说:“你不想结婚也可以,毕竟还年轻。我会等你,但不结婚的话,不适合住在一起,更不适合做这些事。”
“......”沈南希起身,点了点他的胸口,“蔺医生,你不要以为威胁得到我,我才不会盼着天天和你做。”
“嗯。”
“‘嗯’是什么意思?”
梁泽谦:“明白你不是很想念我,不想每天与我接吻,做男女之事。”
沈南希“哼”了一声,使劲咬了下他的脖颈,留下一个浅浅红红的牙印。
明天让他老师好好瞧瞧这个天天沉浸读书的好学生,是多么欲望冲天、凡夫俗子!
再也不是那个无欲无求爱学习的好学徒了!
梁泽谦被她咬的喉间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这不是疼,是被那点带着稚气的报复刺激到。
或许是身体对她的渴望,压抑得太久了。
他翻身又把她压在身下。
沈南希刚还在得意地欣赏自己留下的牙印,下一秒就被他咬住。
手腕被他牢牢按在头顶,任由他掠夺般地亲吻,直到她肺里的空气仿佛被抽干,才被稍稍松开,不过亲的她欲仙欲醉。
好厉害的吻技。
沈南希直白地问:“你这些年是不是偷偷练过?”
“没有。能和谁练?”
“枕头啊,我想你的时候就抱着枕头亲。”
梁泽谦:“......”
“没有,我不会想这些。”
沈南希掐了他的腰:“你好装,我才不信,不然你再试试。”
这次比刚才更厉害,感觉床快散架了。
她下决心,一定要买张最宽最大最结实的床,最好一点 “吱呀” 声都没有,卧室的隔音也要超好,绝不能被邻居投诉。
刚走神片刻,下一秒就被更汹涌的感觉淹没,只能死死抓着他的手臂,由他带着自己沉浮。
她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喜欢他眼里只有自己的模样,喜欢这具身体里熟悉的灵魂,无论他叫梁泽谦还是蔺医生,都是她刻在骨子里的人。
男女的喘息声逐渐停歇。
窗外偶尔传来车声,两人都沉默着,谁也没说话。
过了许久,感觉到彼此都没睡着,沈南希才问:“梁生,你上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