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正当苏齐沉浸在获得强力手下的喜悦中,计划着如何让雨化田这把最锋利的刀悄无声息地插入敌人心脏时。-躌?4¨看¨书\ /免+废`跃′黩*
房门被擂鼓般地急促敲响。
“苏公公!苏公公不好了!”
门外传来刘全那惊慌失措、几乎变了调的声音。
苏齐眉头一皱,心念一动,雨化田的身影便化作一道微光,悄无声息地隐匿了起来。
“进来。”
苏齐的语气恢复了平静。
门被猛地推开,刘全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脸上满是豆大的汗珠,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语无伦次地喊道:“公公!东厂的人......东厂的人来咱们掖幽庭了!说是要......要为冯三爷报仇,指名道姓要您出去给个说法!”
“东厂?”
苏齐眼神一冷,非但没有半分慌乱,反而觉得有些好笑。
来得正好!
他心里门儿清。
昨天夜里,苏齐就听到冯三冲撞了女帝,被打断腿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事没完。
冯三的干爹是东厂提督李静忠,那个老阉狗权势滔天,手下鹰犬遍布皇城,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
派人来找茬,是意料之中的事。
“来得正好。”
苏齐眼神一冷。
正缺只鸡来儆猴,你们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主上,需要奴才出手吗?”
雨化田眼中杀机一闪,声音阴柔,“一群番役而已,奴才片刻间便可让他们人头落地。”
“不用。¨6·吆′看+书\王. .罪?欣.璋*结?哽*欣~哙¢”
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略显褶皱的太监服,淡淡地说道:“不过是东厂的一群阉狗罢了。”
“你先隐于暗处,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现身。”
“遵命。”
雨化田的身影如同青烟般,瞬间融入了房间的阴影之中,气息全无,仿佛从未出现过。
苏齐这才整理了一下衣衫,拉开房门。
“走,随我出去看看。”
刘全看到苏齐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心中稍安,但一想到东厂的凶名,两条腿还是忍不住地打颤。
他赶紧爬起来,跟在苏齐身后,亦步亦趋地朝着掖幽庭的院门走去。
....
掖幽庭门口。
此刻早已被围得水泄不通。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瘦、鹰钩鼻的太监,约莫三十来岁,脸上带着一股子嚣张与阴狠。
他便是东厂提督李静忠的另一位干儿子,东厂档头,张莽。
张莽身后,站着二十多个同样身着太监服饰的东厂番役,个个气息彪悍,神情倨傲,将整个掖幽庭的大门堵得死死的,周围负责洒扫的几个小太监早已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咱家再给你们十个数的时间!”
“苏齐那个小杂种呢?给咱家滚出来受死!”
张莽一脚踹翻了院里的一个水缸,陶片四溅,对着周围吓得瑟瑟发抖的掖幽庭太监们厉声喝骂。
“是谁,在我掖幽庭大呼小叫?”
苏齐的声音从屋檐下传来,不疾不徐,却带着一股冷意。?墈*书¢屋* \免`废·阅·黩¨
张莽猛地转过头,阴冷的目光瞬间锁定了苏齐,他上下打量了苏齐一番,见他如此年轻,脸上不由得露出了轻蔑的冷笑。
“你就是苏齐?”
张莽上下打量着苏齐,眼神充满了不屑和鄙夷,“就是你这个狗东西,打断了冯三爷的腿?胆子不小啊!今天咱家奉李公公之命,特来拿你回东厂诏狱问罪!”
张莽见苏齐出来了,把马鞭往肩上一搭,用鼻孔看着他,阴阳怪气地说道:“你就是那个打了冯三的狗东西?胆子不小啊,连我们东厂的人都敢动!”
“咱家今天来,就是奉了李公公的令,把你这条狗抓回东厂诏狱,让你尝尝我们东厂十八套酷刑的滋味!”
他话音一落,身后的十几个东厂番役立刻“唰”地一声,齐齐拔出腰间的鬼头刀,刀锋在午后的阳光下泛着森冷的寒光,煞气逼人。
刘全和赵海更是吓得浑身哆嗦,把头埋得更低了。
苏齐却像是没看到那些明晃晃的刀子,反而轻笑了一声。
“我道是谁。”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