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此事与我等无关,都是魏金的主意!”
至此,所有东厂番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秒?蟑,截^暁-说′旺? .醉?芯\璋^結?耕~歆?哙?
他们“扑通、扑通”地丢下兵器,争先恐后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苏齐的目光缓缓扫过那些跪地的番役,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
可怜吗?
一点也不。
这些人刚才耀武扬威的时候,可没想过手下留情,现在看到见领头的主子被一脚踩死,就跪地求饶,不过是欺软怕硬的本能罢了。
苏齐心里跟明镜似的。
今天,他要立威,光杀一个魏金还不够,这群小喽啰,就是他用来彻底打响锦衣卫名号的工具。
怎么处理他们,才能让效果最大化?
直接全杀了?
不行。
苏齐心里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
把这些人全杀了,倒也简单。
但这样一来,除了留下一个残暴的名声,用处不大,李静忠那条老狗完全可以说这些人是自己派出去办事的,结果被他苏齐无故虐杀,反手就能告他一状。
杀人,要杀得有价值。
他要的不是单纯的杀戮,而是恐惧!
他要让“锦衣卫”这三个字,成为所有敌人午夜梦回时都会惊醒的噩梦!
“雨化田。~x`w′d+s*c-.?c?o¢m*”
“奴才在。”雨化田躬身,那张妖异的脸上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
苏齐的语气平淡,却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冷酷:“这些人,冲撞锦衣卫,冒犯天子亲军,意图不轨,你觉得,该如何处置?”
雨化田一听,那张俊美妖异的脸上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
这是主上在给他立威的机会。
雨化田往前走了一步,阴柔的目光扫过那些瑟瑟发抖的番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回主上!”
“按照东厂的规矩,这些人冲撞上官,本该就地格杀,以儆效尤。”
他话锋一转,轻轻舔了舔嘴唇,眼神里的疯狂和残忍毫不掩饰:“但奴才很想知道,光凭一个李静忠,怕是还没这么大的胆子,他们的背后,到底还有谁在给他们撑腰,奴才保证,进了诏狱,奴才也能让他把三岁时偷看邻居家寡妇洗澡的事情抖出来!”
也就在这时,洛雪凝带着锦衣卫的校尉们赶到,迅速将整个大院包围得水泄不通。
她带人赶到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x~i+a.n,y.u-k`s~.?c`o_m?
院中血腥气弥漫,一个东厂档头死状凄惨,脑袋几乎被踩进了地里,其余番役跪倒一片,噤若寒蝉。
她瞳孔微微一缩,但脸上并未露出惊骇之色,身为禁军统领,沙场喋血她见得多了,但这般当众虐杀东厂命官的场面,冲击力依旧强烈。
她快步走到苏齐身边,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
“你把东厂的人杀了?”
她问的不是“发生了什么”,而是直接确认结果。
洛雪凝的凝重,并非因为眼前死了一个太监,而是因为杀了这个人所带来的后果。
“这魏金是李静忠手下的一条好狗,废了他们和杀了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你这么做,等于彻底和东厂撕破脸,再无回旋余地。”
苏齐声音平静道:“放心,我心里有分寸。”
撕破脸?
锦衣卫初立,本就是要与东厂分庭抗礼,今日的冲突只是个开始,日后的争斗只会愈演愈烈,躲是躲不掉的。
李静忠那条老狗既然敢伸出爪子来试探,那他就必须一刀将其斩断,而不是不痛不痒地打回去,与其等他日后用更阴险的手段,不如今天就亲手掀了这张桌子,将争斗摆在明面上!
更何况......
苏齐看向身后这近百人的江湖人士。
这可是锦衣卫未来的班底。
江湖草莽,沙场悍卒,他们信奉的不是道理,是拳头!
是实力!
是更狠的手段!
若苏齐今天只是将这魏金废了,他们看到的是妥协与软弱。
只有当着他们的面,用最血腥、最直接的方式将敌人踩进泥里,让这群人看到自己的狠厉与霸道,他们才会真正畏他、敬他,才会心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