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鲤话音刚落,那叫小翠的宫女已经吓得一溜烟跑了。-丸?本+榊/戦! +更_欣/蕞-全,
这小公主,平日里虽然刁蛮,但还从没见过她对谁这么恭敬过,尤其对方还是个身份不明的太监。
这世界,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苏齐则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这个新收的便宜徒弟,心中乐开了花。
有了叶锦鲤这个内应。
以后想从太后那里探听点什么消息,岂不是易如反掌,这小丫头,现在就是他安插在太后身边,最出其不意的一颗棋子。
“师父,师父!”
叶锦鲤见小翠跑远了,立刻又凑了上来,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闪烁着的全是期待,“现在可以给我讲那个‘卖核弹的小女孩’的故事了吧?”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能在城市上空绽放蘑菇云的神奇核弹,心里痒得不行。
苏齐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为人师表的威严模样,“为师的故事,岂是站在这院子里就能听的?总得找个清静的地方,坐下来慢慢说。”
“对对对!师父说的是!”
叶锦鲤连连点头,随即亲热地拉起苏齐的袖子,就想往她自己那座精致的阁楼里走。
“师父,我带你去我的书房,那里最清静了,没人敢打扰!”
“等一下。”
苏齐却停下了脚步。
他看着这座虽然精致,却显得有些过分安静的御花园,试探性地问道:“乖徒儿,我看你这院子虽然不小,但来来回回就这么几个下人,平日里,你都不出去走走的吗?”
他这话一出,叶锦鲤脸上的兴奋和期待,瞬间就黯淡了下去。!咸?鱼/墈\书? ¢首·发+
她松开拉着苏齐袖子的手,有些失落地低下了头,小声地嘟囔道:“皇姑......皇姑不让我出去。”
“哦?”
苏齐的眉头微微一挑,心中那股子不对劲的感觉,愈发强烈。
“为何?”他追问道,“你可是当朝唯一的公主,这偌大的皇宫,哪里去不得?”
“皇姑说......”
叶锦鲤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和认命,“皇姑说我身子弱,从小就得了一种怪病,不能见风,也不能劳累。”
“所以......所以这些年,我一直都在这里养病,除了去给皇姑和陛下请安,几乎从未踏出过这座院子。”
“养病?”
苏齐心中瞬间警铃大作。
一个活泼好动,能哧溜一下爬上五六米高大树的小丫头,你说她身子弱?
骗鬼呢!
苏齐很有理由怀疑玉幽寒在变相的软禁。
到底在搞什么鬼?
苏齐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之前在慈宁宫,女帝叶昭用‘小锦鲤’来威胁太后的那一幕,他当时就觉得奇怪,一个受尽宠爱的小公主,怎么会成为太后的软肋?
现在看来,这其中的水,比他想象的还要深。
就在这时。
那叫小翠的宫女,已经端着一壶热气腾腾的大红袍,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师父,请喝茶!”
叶锦鲤暂时将烦恼抛诸脑后,有模有样地接过茶壶,亲手为苏齐斟满了一杯,双手捧着,恭恭敬敬地递到他面前。_如/闻′王^ \更~辛¢醉~全`
“徒儿给师父敬茶!”
苏齐接过那杯散发着浓郁茶香的拜师茶,心中念头急转。
他看着眼前这个天真烂漫,却被困在这方寸之地的小公主,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他脑海中瞬间成型。
“乖徒儿,既然你已经拜我为师,那你的身体,为师自然也要管上一管。”
苏齐放下茶杯,脸上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缓缓说道:“实不相瞒,为师除了会讲故事,对岐黄之术,也略懂一二,你这病,来得蹊跷,让为师替你把把脉,看看究竟是何缘故。”
“把脉?”
叶锦鲤闻言,眨了眨那双漂亮的大眼睛,虽然有些疑惑,但出于对新师父的崇拜和信赖,她还是乖乖地伸出了自己那只皓白如玉的纤细手腕。
“那......那就有劳师父了。”
苏齐点了点头,装模作样地屏气凝神,将三根手指,轻轻地搭在了她那跳动的脉搏之上。
指尖传来的触感,温润而细腻。
然而。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