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断气。D完:?本@`^神;站` /最(新/·¥章@?a节~:更t\新(?e快o
三两下解决掉那些人后,她迅速收剑入鞘,不再恋战,也不顾使用万钧剑时手掌感受到的酥麻刺痛感,迅速沿着路招摇消失的方向追去。此行终点是柳巍的书房,琴芷嫣疾步迈进门,看着多宝格旁被开启的机关门,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穿过地底略显幽暗的甬道,走了片刻,最终停留在一扇被人用暴力手段破开的机关大门前。号称坚不可摧的金刚锁,却被人用同样无坚不摧的六合天一剑瞬间劈砍开来,不愧是女魔头的作风。琴芷嫣没有丝毫停顿,提步迈进密室。果然,那里面,路招摇正等着她。她进去之时,路招摇正背对着她,死死盯着密室金棺之中躺着的那个无知无觉的锦衣男子,观其神色,已是出离愤怒。琴芷嫣刚唤了声路招摇的名字,便见那女子已经满含愤怒地卸下了头顶的兜帽,随即五指成爪,攻势颇为狠辣地向着棺中那人的脖颈扣去。可惜的是,金仙之体乃是不死之身,一击未成,反而只让自己的手掌感受到了久违的灼痛感。路招摇气极反笑,恨恨道:“洛明轩,你连躺在棺材里都让人厌恶。你休想再醒来,休想,再睁眼看这世间一眼!” 不错,棺中人,正是洛明轩。曾经辜负了一颗热忱真心的洛明轩。亦是因他之故,害死了她父亲琴瑜的,所谓金仙。琴芷嫣感她所想,同样恨此人至深。可当前,最吸引她注意的却并非棺材里的那个人,而是金棺边缘凹槽之中那些干涸的血渍。那些,都是她爹琴瑜的血。她不禁上前两步,手指轻触棺沿,看着那些已经被血浸透的凹槽,是那样多,那样深。她爹当初,就是死在了这样的阴谋算计下。被挚友残忍杀害不算,还被迫在重伤之时,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放干了全身的血液,尽数贡献到了那个曾被万众敬仰的金仙洛明轩的体内。难怪父亲当初死活不愿从栖止地中出来。死在这样的双重痛苦之下,他老人家当时,又该有多痛?“洛明轩,你何德何能?如果你的复生,需要搭上好几条无辜的性命,你又怎配醒来?你实在,枉为金仙!”见她一副伤极痛极的模样,路招摇心疼坏了,当即也顾不上当年与洛明轩的深仇大恨了,走到她身边轻轻一揽她肩膀,说道:“别伤心了,有我在,他永远别想活过来。”二人的声音,惊动了密室之外随后赶来的人。在听到密室中不同寻常的对话声后,那人立时神色一变,急忙带着被惑心术所控的柳巍快步走至门口。等她露脸的那一刻,密室中的二人循声一瞧,可不就是柳苏若那个毒妇。原本柳苏若只是有种不祥的预感,而这种预感,在看到密室中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子,又变成了震惊。只见她眼神疑惑地瞧着棺前那两个女子,喃喃道:“两个琴芷嫣?”想到之前与袁桀交易时取到的无用之血,她此刻总算是想通了,凝视着那两人,冷声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袁桀给我的血没用,原来琴芷嫣竟然有两个?”可猜是猜出来了,但见那两个女子容貌一致,神色也相仿,细究起来,无非是白衣服那个瞧着更冷漠些,红衣服那个看起来神色更傲然些,一时之间倒真有些分不清谁是谁。柳苏若一怔,不由冷声问她们:“哪个是真的?”可想而知,自然不会有人好心回答她。琴路二人皆恨她入骨,此时此刻又怎会让她如愿以偿?“不说?不说今日就一个都别想走!”柳苏若话音刚落,便操控着手中的雌雄双股剑朝着金棺前的那两人刺去。路招摇心中正恼这阴毒寡妇贼心不死呢,如今看她竟还敢威胁她们,登时更是愤恨不已,在那两把剑刺来之际,率先抽出腰间的六合天一剑,扬手一劈,便将那两把剑劈飞了。这道似曾相识的攻势,瞬间让柳苏若双目圆睁,回想起了多年前那桩堪称噩梦的往事。那一日,本是她与心上人的新婚之日,却被中途率万路门一众门徒而来的女魔头路招摇所毁。本该是女子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却不料,新娘重伤,新郎也当场身死,至今未醒。好好的大喜之日,竟是硬生生地被当时的杀戮之气,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血色梦魇。这些年来,柳苏若有多痛惜丈夫的死,便有多痛恨当年害死他的女魔头路招摇。她曾发过誓,只要她还活着一日,就一定要复活亡夫,并让路招摇血债血偿!而今,路招摇虽已身死,可这红衣女子的抵挡之势,却如当年的那个女魔头一样,让她感到一种熟悉的窒息感,怕极又厌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