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邹女痛得连一句求饶的话都抖不出来,她脸色苍白,鲜红的血像花一样绽放,又迅速的凋零腐败。
东容也很清楚赫北虞不想再浪费时间,直接控制邹女的手,往脖子的大动脉一划,鲜血喷涌而出。
灵气散尽,邹女像一个断线的木偶一般跌落在地,眼珠子死死的瞪大,因为急速失血身体一抖一抖,眼里的光被掐灭。
邹女死了。
在邹女断气的瞬间,裁判敲响锣!
因为不知道这突然出现在擂台上的男人是谁,裁判也不好叫名字,只能草草宣布他胜利。
东容非常优雅的飞下擂台,站在了赫北虞面前。
全场的人无一个不将目光放在他们两人身上的,纷纷猜测,越猜越无厘头。
擂台馆的人在清理擂台上的尸体和血迹,清理的时候比赛暂停着。
“谢谢。”赫北虞这一声道谢是真心的。
方才若不是他,她可能真就在这个时候命丧擂台。
事实证明,有时候还是不能太逞强。
“放心去打,我守着你。”东容伸手,撩开她额前的乱发。
这姿势,这声音,在场的人谁还敢上台做这个废物的对手?!
雅间里的二殿下对这个努力是更加的好奇,他随即吩咐司儒:“去查查这个奴隶是什么底细。”
司儒说道:“她叫赫北虞,曾经是赫氏一族的嫡女,赫成族长独女。”
二殿下颇为意外的看他一眼,不愧是司儒,如此的有先见之明。
“因为出生满灵力却又是空灵根的原因,这么多年来也一直没有突破,加上她性子软弱即使被人欺负也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赫成便废了她嫡女之位贬为奴隶。”司儒继续说道。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二殿下对此很是质疑,就凭她刚才打败九个人以及亲自惩戒另外个奴隶的行为来看,司儒这番调查实在令人怀疑其真实性。
司儒嗯了一声,又道:“赫北虞的改变还要从几天前的第一场擂台赛开始,那场擂台赛之后,她性情大变。”
二殿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起来:“那依你之见,这赫北虞是怎么一回事?”
司儒沉默了。
二殿下的视线正落在下方的东容大人和赫北虞身上,见没有得到司儒的回答,他收回目光朝司儒看去:“怎么?不好说?”
“不是,是不确定。”
“你先说。”他就是想听听有什么样的可能性。
司儒说道:“这赫北虞先前的种种,很有可能是装出来的,现在的赫北虞,才是她真正的实力。”
“哦?是什么样的毅力,让她装这么久?”二殿下问道。
“这就要问将二殿下引到这里来的人了。”司儒有了其他想法。
“好,一会儿就找他问问去。”说完,二殿下的视线又往下面看去。
擂台上的血迹已经全部清理干净,干净的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而之前跟在邹女身后一起欺负赫北虞的奴隶们哪儿还有胆子继续留下来看擂台赛,早在邹女死的时候就如落难当头的鸟儿各自飞了。
东容在解决了邹女后,也没有留在擂台上的比赛,他又不是冲着那些胜利的奖品而去。
他一下台,裁判口气非常好的宣布他弃权,新一轮的擂台赛重新开始。
赫北虞再次翻上台,现在的她已经调息完毕,继续打擂台也不是问题。
擂台下面准备上场的人顿时怂了,那个厉害的男人就守在擂台旁边,很明显就是要将这个废物护到底。
攻擂失败倒也没什么,但仅仅只为了攻这一次而丢了命,那可就真的亏大发了。
所以有这废物在台上,没有一个人敢不要命的主动上台去攻擂。
此时的赫北虞独自一人站在擂台中间,眉头微微蹙着。
她也发现了,在经过刚才邹女的事后,没人敢上台。
沙漏的时间在一点点流逝,时间过去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台攻擂。
其实这对赫北虞来说是非常有优势的,不费吹灰之力能赢下最后三轮擂台赛,保存体力和实力也非常重要。
“这一轮,赫北虞获胜!”在沙漏落完的瞬间,裁判敲锣。
四周只有窃窃私语的讨论声,大概是因为那个神秘男人的原因,看台上看热闹的众人都不敢大声说话。
“赫北虞,你这一轮赢了。”敲了锣的裁判见赫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