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查清楚姜黛和大都督的关系，再思量着来。

最后姜黛安然无恙地从堂上走了出来。

山芙肿着脸默默地跟在她身后，等走出了老夫人的院落，天已经黑了，山芙终于忍不住，嘴角带伤含糊地问：“二小姐真的与大都督关系匪浅么？”

毕竟上次她是亲眼所见，大都督到药房去找姜黛。

姜黛揉了揉额头，吁了一口气，道：“别提，提起这个我就有点偏头痛。”

山芙：“……”

上午时她还想撇清和大都督的关系，可下午就不得不又把他拽了回来。

虽然只是一时的，可不得不承认，大都督这张牌，真的是很好用啊。

但那种人是白白给你用的么？

但愿姜家人去试探的时候，不要当着他的面恬不知耻地说什么“姜黛承认和你关系很好”之类的话……

当晚回去后，姜黛给山芙的脸上敷了药。

敷上去凉津津的，山芙才觉得好受了些。

山芙知道，自己这次的选择对了。

她若有所思道：“二小姐今日掌掴大小姐，是在帮奴婢报仇吗？”

姜黛挑了挑眉，道：“说了，是在打蚊子。”

山芙抿着嘴低低笑了起来，罢后又认真道：“今日夫人叫奴婢过去盘问二小姐的行踪。”

“嗯。”姜黛反应平淡。

山芙又补充道：“奴婢什么也没说。”

好在姜闻修要脸，后来也去试探了两三回，不过不会明言直说，只隐晦地提及。结果均未得到褚昱的回应。

最后一次以老夫人即将做寿为由，姜闻修邀请褚昱到家中来，褚昱也以“最近忙，不得空”而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