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带着洗净的衣服回来了。
因为后背受伤无法穿衣服的缘故,夏知星只能裸着背部趴在床上等待阿肆的投喂。
夏知星背受伤,手干脆也跟着痛了,老大爷似的张嘴要阿肆喂。
从没伺候过人的阿肆笨拙地捏着筷子,不怎么利索地喂进夏知星嘴里。
晚饭吃得还算不错,如果忽略掉阿肆好几次把食物怼到她脸上去。
为了方便夏知星,阿肆主动给夏知星做肉垫。
可条子蛇冰冰凉凉的,枕起来极其不舒服,硌得慌。
夏知星便让阿肆化为人形,直接枕着他肚子睡。
可裸露在外的肩膀与阿肆肚皮相贴的触感让夏知星睡意全无,她扯过胸上的毛皮卷着手臂,这才安稳睡下。
天空泛起了白。
迷糊间,颈项传来温热的吐息,夏知星能感觉到阿肆的脸就在附近。
夏知星艰难地眯开眼,阿肆的脸就于身下放大,自己则趴在阿肆身上。
睡觉之前,她不是枕在阿肆肚子上吗?
怎么一睁眼,姿势就成了她压趴着阿肆睡了。
主要是阿肆的手还环在夏知星的后腰上,避免夏知星滑落擦到伤口。
夏知星能理解阿肆的好意,可这个好意的姿势也太色|情了吧。
而且毛皮还退到了胸下方,两人的身体就这样贴着。
夏知星羞得赶忙拽过容易脱落的毛皮,试图从阿肆怀里退出去。
但阿肆臂力很大,夏知星根本挣不脱。
无奈之下,夏知星把阿肆叫醒,终于逃离了对方的怀抱。
一想起自己和大蟒蛇赤|裸相待,夏知星就脸红不停。
起初,夏知星只是把阿肆当做宠物。
然而,这两天的相处让夏知星明白,阿肆不是宠物,而是年轻、有欲|望的雄性兽人。
才来几天啊,就抱到一起睡了。
再这样下去,她早晚会被这头雄性兽人给拐上床吃抹干净。
当然,也可能是她受生理欲|望的驱使,拐骗懵懂的大蟒蛇上床。
绝对不行!
她得自立门户!
背上的伤让夏知星非常的不便,她把阿肆赶出去并锁上门,拿起兽皮开始捣鼓吊带衣。
处理好自身的不便,夏知星和阿肆提议想给自己做个草屋。
阿肆的情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暴躁,化作兽态转身出了部落。
夏知星追上去,趁阿肆钻进水底之际,拽住了阿肆的尾巴。
阿肆暴躁地回过头,朝夏知星龇起大牙,全身进入戒备状态。
结果是被夏知星甩了一个大比斗,气焰瞬间消散,把脑袋塞进水里不出来。
“阿肆,我发现你越来越过分了,刚才朝我龇牙想做什么?”
夏知星抱住阿肆的粗腰,一边用力往后拽,一边控诉阿肆过分的行为,“你是不是还想像前天晚上那样咬我?我警告啊阿肆,你要是再敢咬我,你看我跟不跟狮子走!”
“咕噜噜——”
阿肆的脑袋露出水面回望,眸眼稍许委屈。
夏知星累得放下阿肆的蛇尾,叉腰指责阿肆,“你有什么好委屈的?委屈的不应该是我吗?我不就想有个自己的草屋吗?至于让你变得这么暴躁?”
兽态的阿肆不能说话,就这样看着夏知星。
夏知星一屁股坐在地上,没好气道:“给我变回来!我现在有在跟你好好交流,别给我耍首领脾气!”
大蟒蛇扭捏了片刻,慢慢化为人形,盘坐在夏知星身前。
那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冉冉升起的太阳。
“你是首领,不能闹脾气,不然怎么解决事情?”夏知星还是没忍住数落起阿肆来,“你也就敢跟我发无理取闹的脾气,窝里横?”
阿肆听不懂某些词汇,不过能听出来是骂自己,垂着头颅沉默。
“说话!”夏知星屈指弹了弹阿肆的脑门。
“为什么?”阿肆问,“之前都和我睡,现在为什么不和我睡。”
能为什么!
怕偷尝禁果,有小蟒蛇呗。
就算要给阿肆做伴侣,有小蟒蛇,也得给她时间适应吧。
才来几天啊,就要当妈,她才不要呢。
这跟刚刚大学毕业,还没有开始新的人生,就要成为家庭主妇有啥区别?
而且阿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