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
“而且,九王并非良人,即便坐在那个位置上,也不会比如今的王上做的好。”南琼宜直接点明了自己的看法。
南丛瑾不屑的冷笑,但也仅仅是一瞬,随即又换上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道:“长姐不必担心,这些道理我自然是知晓。定然不会做出让父亲,让长姐为难的事情来。”
南丛瑾一直都知道陵泽不是什么能担当大任的人,他也并没有让陵泽上位的意思。因为在南丛瑾心里,最适合坐上那个位置的人,只有他自己。
也只有他自己坐上那个位置,他才能永远护将军府安全。
毕竟那么多朝代,都是前车之鉴。忠心耿耿、一心为国的将军,总是会被帝王疑心,好一些的,只是交出兵权。但更多的,是落得个全族不得善终的结局。
他不能阻止王上,但能给自己和将军府留后手,即便是最坏的结果,他也能有与之一搏的能力。
“瑾儿,你是个聪明人,长姐相信,我讲的这些你都明白。”南琼宜柔声道:“好了,别用功了,跟长姐吃个便饭去!”
另一头的樊星悄悄摸摸的将胭脂放在曹望月的账本下,然后躲在角落悄悄的观察她的反应。可看了半天,人只是将胭脂移了个位置,便继续埋头盘账本了。
“望月姐姐!”樊星期待的场景并没有出现,有些气呼呼的双手叉腰。
她记得从前,和哥哥一起给娘亲摘朵小野花,娘亲都能开心一整天。怎么到曹望月这里,都不一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