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撞击着肋骨，发出“砰砰”的声音。

“我会的，方老师。我就剩你了……全世界都不要我了，就你还肯要我……”章小娴的声音中充满了哀伤和绝望，仿佛她真的是一个被全世界遗弃的孩子。她故意把话说得如此凄惨，每个字都包裹着哭腔，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悯。她抬起那双泪汪汪的大眼睛，哀怨地瞅着他，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就像清晨沾了露水的小草一般，楚楚可怜。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只被丢弃在路边、淋了三天雨的小奶狗，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主人，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全世界的肉干都堆到她面前，好生安慰。

方大明凝视着她，只见她双眼红肿，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不断从眼角滑落。他的心中充满了怜悯，那股怜惜之情仿佛要从眼眶中喷涌而出，如同春日里涨满的湖水，即将漫过书桌。

他缓缓地抬起手，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花瓣。他的食指关节微微弯曲，轻轻地敲了敲她的后脑勺，仿佛是在安慰一只受伤的小动物。接着，他用拇指轻轻地抹去她眼角的泪水，那动作轻柔得如同触摸一件刚刚出土的青花瓷，生怕稍一用力就会将她碰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