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一样,毫无还手之力。她忍不住凑到荧的身边,小声地吐槽起来:“那个,两位…看上去完全没有注意到我们的样子啊。而且总觉得…斯露莎到祖尔宛面前,就忘了之前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了?嘻嘻。”
荧的目光在斯露莎和祖尔宛之间来回移动,若有所思地说道:“可能是什么奇怪的身份扮演吧。说不定她还有隐藏起来的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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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亏矫论团那些人还陪她一块儿演呢!一个个都把她当成真的大人一样。”派蒙一想到毕洛和那先朱那那副恭敬的模样,就觉得更加好笑了。
就在两个小家伙窃窃私语的时候,祖尔宛的目光终于完全聚焦在了她们身上。她似乎对斯露莎的争辩失去了兴趣,转而将注意力投向了这几个不速之客。“跟着斯露莎进来的小家伙们,这里可不是寻常人类可以随意造访的所在。”
她仔细地打量着荧和左钰,那双如同古井般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讶异:“让我看看,原来不是那个什么‘矫论团’的人嘛…似乎还是从异国来的家伙呢。礼貌的话,应该由你们先做自我介绍吧,会被我问名字的人可不多哦。”她的语气虽然依旧平淡,但那份源自古老种族的优越感,却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派蒙正准备像往常一样,大大咧咧地报上名号,左钰却先一步走上前,挡在了荧和派蒙的身前。?兰^兰¨文`学` ?首*发~他平静地迎上祖尔宛那审视的目光,脸上挂着一丝温和却又让人无法忽视的微笑。
“在下左钰,”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在整片宁静的花海中回荡,“这位是行走于大地之上,记录着星辰与深渊秘密的旅者,荧。而这位,则是她最忠实、最可靠的向导与同伴,派蒙。我们并非不速之客,而是应‘命运’的指引,前来解决此地麻烦的‘变数’。”
他刻意加重了“命运”与“变数”这两个词,那平静的话语中,蕴含着一种与祖尔宛那套宿命论截然不同的、充满了主动与挑战的意味。
祖尔宛的眼眸微不可查地收缩了一下。她从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气息。那不是元素力,也不是深渊的污秽,而是一种更加本源、更加浩瀚的、如同宇宙法则般的存在感。这种感觉,让她想起了遥远记忆中,那位创造了她们一族的神明。
“冒险家…那就是行走大地的荧咯?”她没有直接回应左钰的话,而是将目光转向了荧,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我倒是也曾见过一位像你这般的旅人。”
荧的心头一跳,立刻想到了自己的兄长。
祖尔宛却没有给她追问的机会,她自顾自地介绍起这片禁囿的来历:“此处乃是吾辈花灵的禁囿,‘甘露’滋养的乐园,也是供奉着伟大神明御体的灵庙。只有与花灵结为伙伴的英雄,参拜神明的朝圣者才被允许进入此地。”
她顿了顿,目光重新回到左钰身上,语气中少了几分之前的疏离,多了一丝探究:“我就当你们是斯露莎的伙伴好了,呵呵,上一次有人类造访花海,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了。”
“不过在外面的沙漠里不是有很多‘矫论团’的人吗,他们都不会进到花海里来吗?”派蒙好奇地问道。
“哼,我可不会允许那些无礼之人踏足禁囿。”祖尔宛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虽说在过去,我们花灵也曾同他们的先辈并肩作战,甚至共同居住在这花海当中。但这么多年过去,那些家伙也变得愈加痴愚,最后就连传承的仪式也忘得一干二净,再也没有能与花灵建立‘劳帕’之人。”
她看了一眼远方那棵气息衰败的母树,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冷意:“原本应当是由他们为镇压黑渊的巨木举行‘祭水之仪’,祓除侵染其上的污秽。虽然母树的衰败不可避免,但若不是因为他们懈怠了仪式导致封印松动,这可怖的异象也不会这么快重现于世。”
她摇了摇头,用一种充满了沧桑的语气总结道:“不过人类的传承本就是这般不可靠之事物,与他们相比,你们这些如白纸一般的异乡人,看起来倒还更可靠一点。”
“虽然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夸我们啦,”派蒙挠了挠头,“不过其实我们是过来…”
“想必你们也是为了这天空的异象而来吧,”祖尔宛打断了她的话,似乎早已洞悉了一切,“若不是惹出这么大的篓子,寻常时候也不会有人注意到这边鄙之地。”
“唔…我们确实是受到委托过来解决这个大窟窿的。”派蒙老实地承认了。
“哎呀哎呀,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