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又算什么?若是我们败了,我估计这些洋人找岳天要不到一分钱,所以他们必然要竭尽全力保住我们。
张之洞一听有道理,当即也与英国、法国、德国三国银行团以湖广筑路权为交易,借款一千五百万库平银,同样年利息五厘,约定三十五年还清。然后他又大笔一挥,又用这笔银子从德国、法国、英国三国购进20万部队的军火量,装备自己编练的新军。
而此时,想依样画葫芦的刘坤一倒是想借钱,但是此时只剩下苏南地区的他,己经借不动,原因无他,他己经没有什么可以抵押的了,所以只能让各国在苏南地区的驻军横行,只能利用这个郡王的爵位,卖了苏南的官位,才得了十多万两,让自己的子侄带回湖南老家。
经过这样来回折腾,各帝国主义国家又与袁慰亭的进一步绑定。而清廷各地方实力派也实现了内部再整合和统一,甚至连张之洞都称袁慰亭行事果敢,非常人能比,默许他进一步。毕竟他每进一步,大家都是得到实实在在的利益。
于是,1899年4月18日清廷光绪帝被迫下旨称自己近来体弱多病,入川以来政事皆靠内阁两位首相,鉴于副相豫藩王正值壮年,理应为国多分忧担当,因此下旨册封豫藩王袁慰亭为摄政王统领朝政。
被软禁在西川贡院里的光绪帝,原本还想袁慰亭这般逼宫做法定然会引发外国干涉和维新派的仇视,不曾想他下旨当天下午便接到英国、法国、德国三国公使送来肯定光绪帝册封袁慰亭为摄政王的照会,让光绪帝气得一宿没睡好。
更让他郁闷的是,就连号称保皇派头子的康有为竟然为了获得政治资本,通电清廷实控区,表示拥立袁慰亭为摄政王,气得光绪帝真的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