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看姑娘折千纸鹤时发红的耳尖。
每束光都那么弱,弱到单独存在时连萤火虫都不如,可当它们汇聚成海,竟比Σ的触须更明亮,比时空更顽固。
林夏的终端“叮”地响了一声。
她望着那片光海,眼尾的泪痣在光里发颤:“检测到新宇宙坐标……没有Σ,没有火种计划,只有……”
“只有人。”聂云峰轻声说。
他的棋子不知何时全部亮起,在棋盘上组成和光海相同的纹路。
沈星河望着那片陌生的光海,喉咙发紧。
他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震得掌心的芯片和密钥发烫——那热度不似警告,倒像某种召唤。
“那是什么地方?”他轻声问。
光海深处,仿佛有谁轻轻应了一声。
而Σ的尖啸,不知何时弱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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