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宝贝疙瘩。王主任，你的业务能力，看来需要重新评估一下了。”

这句话，像一记无形的耳光，狠狠抽在王麻子的脸上，火辣辣地疼！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从那天起，一个神话在红星轧钢厂的一线车间里，以病毒般的速度疯狂流传开来。

“听说了吗？二号车间的冲压机，老毛病了，十分钟卡三次，厂里修了半年没修好！许厂长过去看了一眼，就用一根铁丝捅了捅，好了！”

“那算什么！三号车间的精密车床，废品率一直下不来！许厂长过去，连工具都没动，就让工人把刀具的切削角度调高了零点五度，现在的废品率是零！零啊！”

“最牛的是，他昨天还指着一张新图纸，说上面的一个数据有错，会导致零件应力不均！设计科那帮大学生还不信，连夜用计算机模拟，结果……跟许厂长说得一模一样！那帮天之骄子，看他的眼神都跟看神仙一样！”

接下来几天，许大茂真的就在车间“办公”了。

他脱下了厂长外套，就穿着一身工装，和工人们一起蹲在机器旁，一起在食堂排队打饭，吃着一样的白菜馒头。

他三分钟解决一个技术难题，五分钟优化一道生产工序。工人们看他的眼神，也从最初的怀疑、震惊，迅速演变成了狂热的、近乎盲目的崇拜！

这个新厂长，不是高高在上的官僚，他懂技术，懂生产，甚至比厂里资格最老的八级钳工懂得还多！

他不是来指手画脚的，他是来带着大家吃饭的！

渐渐地，工人们的干劲被彻底点燃了！那份“绩效奖金”方案，在许大茂这位“技术之神”的亲自坐镇下，变得不再是镜花水月，而是触手可及的真金白银！

车间的生产效率，开始以一种恐怖的速度疯狂回升、飙涨！

张德功留下的那些“软抵抗”，在许大茂绝对的技术实力和人格魅力面前，被摧枯拉朽般地碾得粉碎！

人心，已经彻底倒向了新王。

这天深夜，许大茂正在车间搭的临时办公室里，借着一盏昏黄的台灯研究图纸。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道缝。

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工人，探头探脑，脸上带着一丝紧张和崇拜，做贼似的溜了进来。正是那天被许大茂拿走工装的年轻人，赵铁柱。

“厂……厂长……”赵铁柱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

许大茂抬起头，认出了他，温和地笑了笑：“铁柱啊，这么晚了，有事？”

赵铁柱被他一笑，脸更红了，他一咬牙，像是下了巨大的决心，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油布小心翼翼包裹着的东西，一把塞到许大茂手里。

他压低了声音，语速极快地说道：

“厂长，这是我爸让我给您的！他说，您是真正为我们工人办事的好领导！这……这是张德功的黑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