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往下翻，最后一页是张模糊的监控截图：灰蓝色眼睛的女人站在东临大学女生宿舍楼下，怀里抱着个盖着白布的箱子。

风掀起纸页，露出照片背面的一行小字："种子己植入，静待发芽。"

林辰抬头望向远处，晨雾正在消散。

他知道，这场仗还没结束。

但至少现在，他可以对着天空说："妈，我好像离真相更近了一步。"

张天暧的手搭在他肩上，带着硝烟味的体温透过警服传来："该回局里了。

孙副局长说，刘晓静在等你。"

林辰站起身，废墟在脚下发出细碎的声响。

他望着逐渐升起的太阳，突然想起影子说的"礼物"。

或许真正的礼物，从来不是基因库里的那些东西——而是他们终于撕开了幽灵组织的第一道裂缝。

而在更深处的黑暗里，灰蓝色的眼睛仍在注视。

那些散向全国的"种子"，正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悄然生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