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月寒眸光微动,摇头苦笑:“什么事该做,什么不该,本宫心里清楚。!我_的¢书.城? ^芜¢错¢内^容¢使臣心意,本宫心领了。”
队伍落后两人一大截,默了默,赫连潭伸手,在绮月寒面前两寸处停下,迎着她困惑的目光,笑了笑。
“殿下鬓角有东西,臣给您拂拂。”
绮月寒不自在的垂头:“使臣大人,到了夏北后,只求大人顾念人言可畏,止乎于礼。”
赫连潭一怔,随即哭笑不得。
他竟忘了,绮月寒还不知自己身份……
瞧着绮月寒别扭的模样,心中一时又叹又甜,扬唇轻笑:“外臣,谨记于心。”
也不知,当绮月寒知道他是谁时,会是什么表情?
绮月寒目光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
后头,齐天追了上来。
锦绣不会骑马,便和他共骑,也不知道他和那傻丫头说了什么,锦绣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小心翼翼的抓着缰绳。
而齐天笑的开心极了。
绮月寒调转马头,轻笑:“这几日快马加鞭,椒图近在眼前,不如就地调整,明日便可进城。”
锦绣点头如捣蒜,可怜兮兮:“殿下,到了椒图,咱们是不是就能坐会马车了?”
众人失笑。
绮月寒正想过去说句话,头猛的一痛。/r,i?z.h?a¨o¨w+e-n?x?u.e\.¢c~o+m-
仿佛有人当头一棒,让她有一瞬的失神。
她只听得锦绣一声尖叫。
回过神来时,已被赫连潭抱在怀里。
赫连潭薄唇颤抖:“公主,你,怎么了?”
额头突突的疼,视线模糊。
绮月寒难受的偎进他怀里,闷声:“头疼。”
这几日恢复的极好,她差点忘了,自己身上还剩了一半未解的毒。
本以为休息一会儿就能好,没想到那天夜里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又回来了,拉扯着她,疼的人要发疯。
赫连潭抱着她轻声安抚,抬头瞪着齐天:“还愣着作甚?去找容策!”
齐天猛然回神,转头去找容策。
那厢,容策骑着马,慢悠悠的走过来:“老远就听到大人叫我,怎么,想我了?”
赫连潭双眸充血,死死瞪着他:“我警告过你,再敢对贵女动手脚,我会杀了你!”
容策满脸无辜:“冤枉,这两日容某除了安安分分给贵女请脉,可什么都没干。”
“那这是怎么回事?”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绮月寒已经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被冷汗浸透了衣衫,眉头紧皱,一个劲的往赫连潭怀里钻。,k,a-n_s\h!u.c·m?s\.*c·o*m`
容策煞有其事的蹲下看了会,笑吟吟:“哦,以毒攻毒嘛,这种情况是正常的。”
赫连潭目眦欲裂:“可之前她一直好好的!”
“大人。”
容策忽然正色:“你要是觉得,自己更适合给贵女解毒,容某即刻就走。”
容策生的一双风流多情的桃花眼,鲜少让人觉得压迫感。
可此刻,他的威胁丝毫不加掩饰。
赫连潭垂在身侧的手握紧成拳,反复两次后,终究败下阵来:“多有得罪。”
容策勾唇,眼底却是凉薄的:“容某已说过了,这以毒攻毒的法子,只能靠公主自己扛过去。”
绮月寒已被折磨的晕了过去。
赫连潭咬牙怒视容策一眼,不再多言,将绮月寒抱起。
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所幸此处已不像之前,荒凉的一处人家都没有。
行了半个时辰左右,一行人来到一个位于山谷中的小村子,粗略不过五六户人家。
赫连潭砸了银子,将空置能住的地方都租了。
村中最好的房子是村长家的,赫连潭安顿着绮月寒住了进去。
当务之急,是要让绮月寒好好休息。
小山村的人未曾见过这么大的阵仗,细软仪仗收在箱子里,村民不知一行人是何身份,却也看得出来非富即贵。
村长一个劲的对着赫连潭说着什么,他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但是碍于借住人家,也没给冷脸。
不耐的打发了村长,赫连潭忽然想起装物资的箱子里还余了些蜜饯,便想去拿来。
刚走到放物资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