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跟我说任务很安全，是我自己害怕，我心里没底，我想让你陪我，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小檬，"张昊突然打断她，双手捧起她的脸，眼底映着极光璀璨的光，"我真的很开心，也很骄傲"拇指摩挲着她哭红的眼尾，"是你在害怕时，第一个想到的是我。~d￠i.y-i,k¨a*n~s\h~u-.+c′o+m?"

他的额头轻轻抵上她的，呼吸交融间声音轻得像羽毛："答应我，以从今往后，你的恐惧我来安抚，你的勇敢也让我来守护，好吗？"

张昊双手捧起周小檬的脸颊，极光在他深邃的眸中流转，映出一片执着的星海："还有，周小檬，你给我听好了——"他的拇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痕，声音低沉而坚定，"我这辈子赖定你了。要是你敢分丢下我和别人在一起..."突然低笑出声，那笑声危险又迷人，"我就把那个不长眼的家伙扔进北极熊窝里，懂么？你招惹的可是个甩不掉的疯子。"

周凌的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军装袖口下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沙发扶手。他比谁都清楚，自己这个妹妹就像只缺乏安全感的刺猬，越是害怕失去就越要推开对方。而张昊这个混小子，偏偏找到了治她最管用的方法——用最无赖的方式，给出最坚定的承诺。

"所以，"张昊退后一步，"为了我们关系能长久的继续，我们来做个约定好不好？"他的声音忽然柔软下来，像哄小朋友一样耐心，"我想我们可以有两种相处模式..."

"第一种是'战友模式'。"他嘴角扬起痞气的弧度，虎牙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我们可以一起疯，一起恶作剧，像上次往你哥茶里加辣椒粉那样，闯祸了也一起写检讨。"他突然正色，"在这种关系里，我们是平等的。你要像个大人一样，为自己的决定负责。我可以给建议，但你也可以不听。"

窗外的极光突然变换色彩，将他的轮廓镀上一层暖橘色的光晕："第二种是'家长和小朋友模式'。"声音不自觉地放柔，"我会像家长一样帮你解决所有问题，扛下所有责任——"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但事后要像惩罚小朋友那样，就像你哥一首做的那样。而且这个模式下，就算我骂你，你也必须听着。"

周凌在沙发那头轻咳一声，拖鞋不轻不重地碾过地毯。

张昊笑着将周小檬的手贴在自己心口："我们可以随时切换。比如今天用战友模式商量晚餐吃什么，明天用小朋友模式处理你遇到的难题。"他望进她湿润的眼睛，"就算中途转换也行——你可以先试着独立解决，搞不定就喊'耗子哥救命'，我立刻切换成全能家长模式。"

月光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拉得很长，张昊突然单膝跪地，执起她的手轻轻一吻："这个提案，你愿意接受吗，我的小公主？"

周小檬的眼泪突然决堤，她拼命摇头，发丝粘在泪湿的脸颊："不...我不配...我不配你对我这么好..."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破碎的心脏里挤出来的，"你值得更好的..."

"嘘——"张昊突然用食指抵住她的唇，转头与周凌交换了一个眼神。在得到对方微不可察的颔首后，他起身取下挂在衣架上的皮带。

金属扣折射出冷冽的光芒。

"现在，是时候切换到家长模式了。"周昊看着她惊恐的眼睛，"首先要教会你的是永远不要否定自己，十下。"

他点点她的肩，皮革表面映出她苍白的脸："第二——"声音沉了几分，"学会信任，无论多棘手的问题，都交给我和你哥。"金属扣轻碰她腰窝，"十下。"

"第三——"声音陡然严厉，"任何危险决定，必须提前沟通。十下。"

他起身时带起一阵松木香的风，伸手指向窗沿："三十下，希望你能记住这些教训。以后需要你自己复述你的错误。现在，去摆好你的姿势，小朋友。"

周小檬咬着嘴唇，颤抖着挪到床边。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床单，将脸深深埋进羽绒被里，只露出通红的耳尖。

周凌没有说话，转头看向窗外。

张昊轻轻点了点她紧绷的后背："军委接待处的隔音，"金属扣滑过她脊椎，"是特制的。"突然俯身，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所以——"pd突然在空气中劈出风声，"你可以放心哭出来。"

周小檬猛地弓起背，一声呜咽卡在喉咙里。

"我说的第一点是什么？"pd点在她发烫的皮肤上。

"呜...永远不、不否定自己..."她抽噎着回答。

第二下落下来时带着破空声："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