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永远...永远不否定自己！"泪水终于决堤，浸湿了床单。

pd划出灼热的轨迹："第二点？"

"把问题...交给你们...嗷！"她疼得蜷起脚趾，"交给你们解决..."

周小檬的手指死死攥着床单，指节泛白。pd破空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伴随着她压抑的呜咽。

"第三点是什么？"张昊的声音冷静而克制，pd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啊！"周小檬猛地一颤，声音带着哭腔，"要...要提前沟通..."

又一下接踵而至，在她身后烙下灼热的印记。

"完整地说。"张昊的声音不容置疑。

周小檬抽泣着，断断续续地回答："任何...任何危险的决定...都必须...提前和你们沟通..."

又一下比之前都重，让她整个人都绷紧了。

"为什么？"张昊追问，pd悬在半空。

"因为...因为你们会保护我..."她的眼泪浸湿了床单，"我...我不该擅自行动..."

"因为我们爱你。"最后一下格外响亮，周小檬浑身脱力地趴在床上，后背随着抽泣轻轻起伏，像只受伤的小兽。张昊立即单膝跪地，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处，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他睡衣前襟的纽硌得她脸颊微痛，却莫名让人安心。

"结束了，都结束了..."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微微颤抖，温热的大手轻轻抚过她汗湿的鬓角，"我的小檬表现得很好，特别勇敢..."

周凌不知何时端来温水，沉默地递到张昊手中。张昊小心地托起周小檬的下巴，将杯沿贴近她咬得发白的唇："慢慢喝，不着急。"

温水滑过喉咙的触感让周小檬微微一颤。张昊顺势用拇指擦去她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极光在他们周围流转，将这一幕镀上梦幻的色彩。

"还疼吗？"他低声问，手指轻轻梳理着她凌乱的发丝。周小檬怔怔的摇摇头。

周凌适时地转身走向衣柜，取来一条柔软的羊毛毯为她轻轻盖上时，周小檬突然抓住他的袖口，声音细若蚊吟："...对不起..."

周凌挨着她坐下。

张昊将她搂得更紧，下巴轻轻抵在她发顶："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们。"他的心跳透过军装传来，稳定而有力，"以后不会再有秘密了，我保证。"

当周小檬的抽泣渐渐平复，他变魔术般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薄荷糖，糖纸剥开的声响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清脆。"来..."他将糖粒抵在她唇边，眼底盛满细碎的星光，"吃了糖，就不许再哭了。风暴己经过去，而你被我稳稳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