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吐舌头："也是...早知道不写谍战了，好难..."

"就你那脑子还写谍战？"周凌轻哼一声，难得加入吐槽，"漏洞大得都漏风了。"

"哥你还说呢！"周小檬急得首拍桌子，"上次耗子哥出任务，我不敢打扰他，又不敢问你，自己编都编不出来，差点开天窗断更！"

张昊忍俊不禁，揉了揉她的发顶："没事，你就多写点男女主谈情说爱吧。真正想看硬核谍战的读者也不会点开你的小说。"

他突然压低声音，坏笑着补充，"不过下次写暧昧戏份前，能不能先跟我对一下细节？昨天那个装甲车play根本不可能实现，空间太小了..."

"张昊。"周凌冷声打断，眼神危险地眯起。

餐桌上的气氛瞬间凝固。周小檬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周凌冷峻的侧脸绷得紧紧的，而张昊则冲她挤眉弄眼，活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大男孩。

"噗嗤——"她突然捂住嘴笑出声来，肩膀一抖一抖的。还好还好，哥哥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己经开始写以他们俩为原型的BL小说了。

周小檬赶紧低头喝牛奶掩饰笑意，却因为憋笑太厉害被呛到，咳得满脸通红。张昊连忙拍她的背，一边拍一边冲周凌使眼色："看把孩子乐的..."

周凌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抽了张纸巾递过去。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他常年冷峻的面容上投下柔和的光影。这一刻，连向来锐利的眼神都染上了几分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