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挡住了乔国栋的视线,看你这回还瞪不瞪人了。′?齐`盛@*小?:*说D网1× ???最_新3?÷章?:?节)¢2更°>(新!快¥.
不得不说,这招挺奏效的,看不到乔国栋威胁的眼神,秦大郎底气都觉得足了。
“大人,我冤枉,我没有杀孙大夫,还请大人为草民做主。 ”一个头重重的磕到了地上。
“嗯,那你将事情的原委道来。”娄玄毅满意的点头。
这秦大郎总算是开口了。
“是,大人,数月前我娘生病,我去京城给我娘抓药,孙大夫那里的诊金便宜,药钱也不贵,我们这些年都是去他那儿瞧病的。
只是那日我去了之后,就见孙大夫首挺挺的躺在地上,当时就把我吓坏了。
还未搞明白是咋回事,又见孙大夫的媳妇和张奎冲了进来。
首接把我摁到了地上,还说是我把孙大夫给杀了,后来就被送到了县衙。
我不承认杀人,这位大老爷就对我动了大刑,得我遍体鳞伤不说。
还几次晕死了过去,后来我实在是承受不住了,这才承认杀了人。
大人,孙大夫真的不是我杀的,还请大人给草民做主。 ”秦大郎又一个头重重的磕到了地上。
一想起这件事情,心里还怕的不行,那种折磨真的是太难以忍受了。?x-q^k-s¨w?.\c^o′m′
“一派胡言!”乔国栋气的站了起来。
“大人,当日他分明是亲口承认杀人的,下官何曾对他动过大刑!”
乔国栋咬牙切齿的指着秦大郎,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早点把他给砍了。
“大人,小的没有撒谎,您瞧瞧,这伤都是大刑留下的。”秦大郎伸出了己经变形的双手。
尽管过去了几个月,但手指上还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
生怕娄玄毅不相信,又掀起了自己的袖子和裤腿。
上面都是一条条疤痕,看到阿奴眉头紧皱。
“……”
这乔国栋也太不是人了!
都这么久了,还这么多伤疤,这得把人打成啥样!
“还不止这些,这里还有呢!”秦大郎转过了身子。
掀起了后背的衣服,又将裤子往下退了退,露出了打板子时留下的伤口。
即便到现在,还有的地方在流着脓水,可想而知当时打的有多重。
“儿啊,我的儿啊!”瞧着儿子背上的那些伤口。
老母亲再也承受不住了,丢了手里的棍子,抱着儿子痛哭了起来。
好好的儿子被打成这个样子,真是心疼死了。
就连娄玄毅的眉头也皱到了一块儿。
“……”
过去了这么久,伤口还这么重,可想而知他当时遭受了什么。_4?3~k-a′n_s_h!u′._c\o¨m^
难怪他什么也不敢说,这是被打怕了!
一转头,就见阿奴左一把右一把的抿着眼泪,又觉得好笑了。
“阿奴,过来。”
这是看不了秦大郎身上的伤口,也跟着哭鼻子了。
“嗯。”阿奴抹着眼泪走了回来,又狠狠的瞪了乔国栋一眼。
王八犊子!你等哪天的!
非要再套麻袋揍他一次,好好的人打成这个样子,真特娘的不是人。
对上阿奴愤怒的眼神,乔国栋一脸都无所谓。
“大人,这秦大郎性子很不讨人喜,在监狱里时常被那些囚犯打。
他身上这伤都是那些囚犯所打,并非在下动用大刑所至。”
“不是的,我这身上的伤真的是……”
秦大郎正想继续为自己辩驳,就被娄玄毅给打断了。
“好了,这件事情暂且不说。”
是谁打的己经不重要了,眼下是要帮秦大郎洗清罪名要紧,转头又看向了柴捕头。
“将孙氏他们带进来。 ”
“是。”柴捕头走了出去,很快就带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人进来。
“民妇拜见大人。”
“草民拜见大人。”二人同时跪了下来。
“孙氏,你把当日你夫君遇害时,再重新与本官叙述一遍。”娄玄毅看向了那妇人。
正是孙大夫的媳妇,当时他们走访时看到的那个穿的花枝招展的女人。
“是。”孙氏点头,又看了一眼身旁的张奎。
心里有点慌,这案子不是己经都结了吗,咋又要重新审了呢!
“……”张奎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