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孙氏一眼,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这件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而且他们也说的也没漏洞,不用怕。
“大人……”孙氏的话还未出口,又被娄玄毅打断了。
“等一下。”娄玄毅又看向了柴捕头。
“你先把张奎带下去。”
瞧着他们二人老眉来眼去的,指不定在商量着什么,还是单独询问的好。
“是。”柴捕头点头,将张奎又带了下去。
瞧着张奎被带走了,孙氏心里老觉得慌慌的。
“孙氏,你可以说了。”
“是。”孙氏点头,按照以前商量好的说了起来。
“大人,那日民妇在屋子里做针线活,就听到了张奎的呼唤声。
便放下了手中的针线,匆忙的赶去了药房,就见夫君首挺挺的躺在地上。
张奎摁着秦大郎,还说是他杀了夫君,这才将她送去了县衙的。”
“你胡说!那日分明是你们二人一同从后院冲过来的!”秦大郎指着孙氏的鼻子。
当日他们可是一起从后院跑出来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呼喊。
“我才没有胡说,你这个杀人犯害了我夫君,你怎么不去死!”
孙氏指着秦大郎,又开始抹起了眼泪,看着还真挺伤心的。
“我……”秦大郎还想再替自己辩解,又被娄玄毅给打断了。
“好了,把孙氏带下去,再把张奎带上来。”
“是。”孙氏被带了下去,没一会儿又把张奎给带了上来。
“张奎,你是做什么的?案发当日为何去医馆?”
“回大人,草民是屠夫,在那条街的街尾,有一家卖肉的铺子,和孙大夫是多年的好友。
我们经常在一起喝茶聊天,案发当日我就是去找孙大夫喝茶的。
不曾想刚一到药铺,就见这秦大郎捅了孙大夫一刀,这才抓住了他。
又赶忙叫来了孙嫂子,同她一起将这秦大郎送去了官府的。”
张奎说的滴水不漏,脸上更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的神色。
这些话他早己经熟记于心了,怎么可能会出错。
正想着,就听娄玄毅狐疑的声音传了过来。
“张奎,那你可知孙氏方才是怎么说的?”说话时语气也冷了下来,听得张奎心里一惊。
“怎么说的?”
那娘们儿该不会说实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