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之上,气氛正酣。′j\i¨n+g¨w_u\h·o,t¨e~l′.?c?o\m*
酒店经理站在一旁胆战心惊地给三人倒酒,而先前又是混战又是掏枪的三人,现在却是喝了个五迷三道。
刀哥左手边是陈在野,右手边是霍骁,只见他已经喝得眼神迷离,打着酒嗝拿起酒杯朝着霍骁道:“霍老弟,我听说那霍家拳是从西汉霍骠骑手上流传下来的,不知道传闻真不真啊?”
霍骁扶着脑袋,俨然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迷离地回答道:“听...听家父提过那么一嘴,代代传下来,中间也...也多了不少祖宗自己的理解,早不是原样了...”
“你别说!”刀哥一拍桌子:“老哥我闯荡江湖,一般不佩服谁!”
他手指点点霍骁和陈在野:“倒是你俩,年纪不大,手上功夫硬,处事也老练,以后混的肯定比老哥我要好,年轻有为啊!”
“刀哥...谬赞了。”霍骁似乎强撑着精神,又端起满杯,“我再...敬您一杯!”
在陈在野眼皮直跳的注视下,霍骁再次将杯中酒灌了下去。桌上、地上,歪倒的空茅台酒瓶已有五个,其中一半都进了霍骁的肚子。
“霍老弟海量!真他妈的海量!”刀哥打着响亮的酒嗝,拍得胸脯砰砰响,“今天这事儿,翻篇儿!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这杯干了,你们要的‘家伙事儿’...”他大手一挥,“包在我老唐身上!”
“那就...多谢刀哥...照顾了。”霍骁似乎连说话都费力了。
“客气客气,不过老哥我丑话说在前头,出了事,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那是自然...”
一番“主宾皆欢”后,留在包厢里两名鼻青脸肿的小弟,一人费力地搀扶起脚步虚浮的刀哥,另一人则默默拎起了霍骁二人早已准备好的沉重背包——里面是五十万现金,既是定金,也包含了那六个倒霉蛋的医药费。
至于刀哥能从这笔大买卖里抽走多少油水,就得看他后续能弄来多少“硬货”了。,我/的.书*城_ ¢蕞¢歆_璋^结*更′欣·快·
酒桌上,兄弟俩提出要买五百万的军火,饶是刀哥一开始听到他们要买这么多,也是内心直突突,本以为他们这年纪搞一两把手枪玩玩就算了,要买这么多,莫非是要去抢金库?
可有钱不赚王八蛋,一方面陈在野和他是一个集团的,再一点通过先前的动作刀哥也将二人买枪的真实意图给套了出来。
既不是要抢金库,也不是要搞什么恐怖袭击,在枪口的威胁下,霍骁道出了他作为“糖贩子”的真实身份。
刀哥没想到连他强盛集团都不敢碰的“冰糖”生意,会有人刀口舔血,但他坚信枪口下的话都是真话。
霍骁也用他挑不出任何瑕疵的回答,让刀哥了解到了他们这些“糖贩子”并不在南江本地活动,他和陈在野也不过是给他们跑腿的小喽啰,这也解释了一个二十岁,一个十八岁的人会一下子付出五十万的定金,要五百万的货!
一切误会解除后,才会有双方这宾主皆欢的酒宴。
送走刀哥后,陈在野刚想转身扶住看似摇摇欲坠的霍骁,却见对方眼神瞬间恢复清明,凌厉如刀。
只见他一言不发,大步流星走到包厢角落装饰的巨大盆栽旁,毫不犹豫地将手指深深捅进喉咙深处!
“呕——哇——!”
翻江倒海的酒液混着食物残渣狂喷而出,刺鼻的酸腐味弥漫开来。
“我草你三姑奶!骁子,你真是不要命了。”陈在野冲过去猛拍霍骁的背,满脸担心加指责道:“那是五十三度茅台啊!菜没吃几口,硬灌两斤半,真当自己是酒缸?!”
霍骁又狠狠呕了几下,直到吐出清水,才喘着粗气直起身,用袖子狠狠擦了擦嘴,眼神虽然因呕吐而微红,却异常冷静:“这没什么...跟他这种老油条打交道,你但凡是气势上怂了,或是酒桌上趴了,他立马就能骑到你头上拉屎!想让他老老实实办事?”
他冷笑一声,带着狠劲,“门儿都没有!就得让他知道,老子不仅拳头硬,酒量也能把他喝趴下,连胃都是铁打的!这样他才会掂量掂量,不敢轻易糊弄咱们。?x-q^k-s¨w?.\c^o′m′”
“露了怯,那就他这种人,给我们喝的就不是酒,而是子弹了!”
说起这个陈在野就生气:“这狗日了,五十万在他眼里都只能算定金,要搁国外,这笔钱都能武装一支小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