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蔡琰手中的《汉宫仪注》第三次掉在地上。¨幻~想′姬? ^首\发.她看着眼前瘫在美人榻上的皇后娘娘——凤冠歪戴,珠钗斜插,十二幅湘裙像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圃,东一片西一片地散落着。
"婠婠姐..."蔡琰捂着脸,声音从指缝里漏出来,"就这样吧,小妹是真的没办法了。"她指着婠婠腰间挂着的酒葫芦,"至少...至少把那个摘下来?"
婠婠懒洋洋地晃了晃酒葫芦:"这可是本宫的'镇定之宝'。"说着又灌了一口,"再说了,陛下就喜欢本宫这样~"
貂蝉端着一盘新鲜瓜果走进来,看到这一幕差点把盘子摔了。她强忍着笑意,把果盘放在婠婠面前:"姐姐天生丽质,没问题的。"
婠婠抓起一个苹果啃了一口:"蝉妹啊,你这话说的..."她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本宫要是真'天生丽质',还用得着受这三天的罪?"
貂蝉看着婠婠嘴角的苹果汁,默默递上帕子:"至少姐姐不会在行礼时摔倒了..."话没说完,婠婠就"哎哟"一声从榻上滚了下来。
尚仪局的女官们集体蹲在椒房殿外,一脸生无可恋。为首的女官拿着小本本,上面写满了"失败记录":
第38次行礼练习:皇后把万福礼做成了太极拳起手式
第29次步态训练:皇后发明了"婠式猫步",把三寸金莲走成了虎虎生风
第15次冠冕调整:皇后用内力把九翟冠改成了"战斗形态"
"要不..."一个年轻女官弱弱地说,"我们把《仪注》改了吧?" 众人齐刷刷看向她,眼神复杂。
婠婠西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望着房梁:"本宫算是想通了。"她突然一个鹞子翻身跳起来,"既然装不像个端庄皇后..." 她红绸一甩,卷来铜镜:"那本宫就做史上最特立独行的皇后!" 蔡琰和貂蝉看着婠婠把凤冠上的珍珠一颗颗拆下来,穿成了一条"暗器项链",双双扶额。
"姐姐..."貂蝉弱弱地问,"您这是要..." "防身!"婠婠理首气壮,"谁知道凯旋宴上会不会有刺客!"
当夜,一匹快马带着密信冲出宫门。\x~i+a.n,y.u-k`s~.?c`o_m?刘辩在三十里外的行辕展开信纸,上面是蔡琰娟秀的字迹: "陛下明鉴:娘娘己放弃治疗。建议您也放弃治疗。" 信纸背面是婠婠的鬼画符:"辩哥!我给你准备了个大~惊喜!" 刘辩看着信纸上可疑的水渍(可能是酒渍,也可能是口水),突然笑出了声。
刘辩凯旋前夜,婠婠站在铜镜前,看着被自己改造得面目全非的皇后礼服:
翟冠上的金凤变成了展翅欲飞的造型
礼服下摆被悄悄裁短了三寸
腰间挂着酒葫芦和红绸带
袖子里藏了十八种暗器
"完美!"婠婠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对蔡琰和貂蝉说,"明儿个就让那些老古董看看,什么叫做'母仪天下'的新标准!"
蔡琰和貂蝉对视一眼,默契地举起了酒杯:"敬皇后娘娘!" ——反正己经这样了,不如破罐子破摔吧!
就在此时——
"砰!" 椒房殿的雕花木门被一道紫色罡气轰得粉碎。祝玉妍踩着满地的木屑踏入内殿,身后十二名阴葵派长老如鬼魅般列阵。尚仪局的女官们吓得抱成一团——她们从没见过有人敢在皇宫里用天魔功拆门。
"师...师尊?"婠婠的酒葫芦"当啷"掉在地上,里面的葡萄美酒汩汩流出,在青砖地上汇成个"怂"字。
祝玉妍袖中飞出的天魔带如活蛇般窜出,瞬间缠住婠婠的腰肢,猛地一提——
"哇啊——!"
婠婠整个人腾空而起,裙摆翻飞,凤冠上的珠帘哗啦啦乱响,整个人被倒吊在椒房殿的房梁上,活像一只被逮住的醉猫。
"逆徒!"祝玉妍凤眸含煞,指尖一挑,那顶被婠婠用内力掰成"战斗形态"的九翟冠"咔嚓"一声复位,"你当皇后就是换个地方喝酒?"
婠婠挣扎着蹬腿:"师尊!放我下来!这样有辱斯文——"
"斯文?"祝玉妍冷笑,"你刚才用凤冠珠帘当暗器打鸟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斯文?"
婠婠的腰被天魔带勒得生疼,她伸手去扯,结果祝玉妍指尖一勾,带子又收紧三分:"疼疼疼!师尊!腰要断了!"
"断不了。*幻^想!姬\ .埂?芯·罪^全?"祝玉妍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你这腰,为师用天魔劲给你接上十八回了。"
婠婠: